不知道叫什么才不会被认出来

明排非理智角色唯。

【三日鹤】一篇身心俱虐的(伪)四角恋

ooc十分严重
 

①小狐丸


哎,怎么说呢——三日月和鹤丸近来十分亲昵。
 令人嫉妒的亲昵。


最初是那只鹤总在三日月身边寻求所谓生活的乐趣:譬如偷偷去将三日月的热茶换成冷水、制作一只整蛊盒子装扮成点心盒子赠予三日月、将偷吃剩下的丸子搁在三日月的茶壶边……


而三日月从不为此生气,他也的确很难生气,对于某位太刀的行为十分宽容。甚至会说出一句“还真可爱呢”这种令人为之窒息的鼓励话语。


 昨天他这样说着的时候,还伸手揉上了那头短翘白色的软发。那发尾胡乱翘起,一看就是睡后未曾打理的,连主人自身都不甚在意,三日月的手指倒是将它们细致温柔地一一安抚下来。


叫我说,直接拔光不就不会再翘起了?真是难以理解他的温柔,也难以理解我如一口气吃下三斤糖的莫名腻味。


“若在战场上染上赤红,就更像鹤了吧。”
常能听到鹤丸这样说,可这样的场面似乎仅是他口中的戏言,那白衣始终纯粹,尘埃尚且不染,更遑论血色。


可戏言竟也能成真。接连十几日,鹤丸都被派遣出战。
就算是刀剑,亦有缺口、钝刃的时候,更何况拥有人的身体后,刀剑品尝到美食与喜怒之时,也不可避免的会感到疲倦、疼痛。

只是一次小小的失误,后继无力加之队友救助不及,使得只存于他口中、刃下的血色攀上了现实中的那件白袍。
 雪白的鹤终于被染红了,也终于飞不动了。
 别说再躲在树上,突然倒挂下来吓唬栗田口的小家伙们。
 怕是连从三日月的怀中起身的力气都没有。

“先回去,他需要治疗,”含着新月的双眼,终于从白鹤的身上移开,望了过来,“再战斗下去……”
 回去?敌军大本营就在前方了。身为队长,得带来最大的胜利才对,怎么能辜负主公的信任?
 毫不犹豫的,拒绝了。

“先前的据点已经被捣毁了,他们暂时不会有新的动作,带鹤丸先生回去治疗了再过来吧。”药研也开始劝告。
 没有理会。
 只盯着三日月。
 想知道,他会怎么做呢……

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小心地将怀中人放在地上——然后,拔出了他的刀。

心头开始发寒。
 “要为了他与我一战么?”

“我可没有这么说。”三日月宗近的刀刃划破衣衫,割裂血肉。

“你……!”
 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处,心头刺痛又狂躁。
 你竟然为了他……
 终究忍不住咬牙质问:

“妈的,你果然是背着老子脱单了是吧?”




②三日月宗近


是岁数很大的刀了哦。

要知道一个老年人的日子是很悠闲平淡的,几乎够的上“无聊”二字——如果没有收到层出不穷的惊吓的话。
 每当我露出惊讶的表情,都会取悦到那只雪白的鹤,他开怀大笑的样子,还真是可爱呢。

他总喜欢捉弄人,在一期一振到来前,他几乎每天都会和栗田口的孩子们玩耍,有时候突然从树上倒挂下来大叫,吓得小家伙们再去樱花树下玩之前,都会先看看树上有没有藏着什么。
 我也乐于欣赏他把小家伙们吓得泪眼汪汪之后,又手忙脚乱的哄着的模样。

直到一期一振到来后,他的恶作剧才彻底移到了我身上。
 每到这时候,我都会在心里为一期一振的到来再次送上由衷的祝贺。

他恶作剧成功的时候也有。
 但更多的时候,他搬起的石头都砸到了自己的脚。
 挖上一个陷阱等我走过,最终却自己掉进坑里。
 偷喝我的茶水,却把舌头烫出了泡。
 送我整蛊盒子,却被主公打开了……

啊呀,这么想来还真有些心疼呢。

再后来……
 很理所应当的,我们在一起了。
 “很喜欢鹤呢,”贴着他的耳尖这样说着,“鹤是世界的宝物。”

“喔,三日月说出这样的话来,还真是吓到我了。”可他脸上没有惊讶,也褪去了所有轻佻的、不够正经的神色,只余纯粹的欣喜。

“那…三日月,是鹤的世界么?”

“是啊。”
 那一整晚,我都抱着我的宝物。

就像,现在一样。
 鹤呀,单那雪白的模样就是最好看的了,满身鲜红、死气沉沉的躺在我怀里像什么话呢?

小狐丸拒绝了我回程的请求,他的心思,我一直都是明了的,可我无法回应,也无法再和他一起回到以前那样的生活。

小心的,将鹤丸放在地上。
 如果一直抱着他,怎么能拔出我的刀呢。

刀虽出鞘,却无法将之指向小狐丸。更不能接受眼睁睁看着鹤丸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折断。
 手中的刀刃,挥向了自己。
 这种近乎于威胁的手段,着实难看,可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逼着小狐丸回程。
 只得以这样狼狈的姿态,再次提出:

“放过鹤吧,他还是个球啊。”

3.鹤丸国永

无论是作为刀还是人,三日月都是极美的。

而正如加州所说,主公有时会对外貌出众的刀剑格外偏爱。
 故而常唤三日月近侍。
 偶尔路过的话,还能听见他在与主公交谈。

“嗯——名为skinship的事物吗?”
 “啊哈哈哈! 随你随你,触摸可以。”
 “嘛,人也好,刀也罢,大一点是好事。对吧?”

……
 唔,这样听起来——总觉得三日月这个近侍做得很别致啊。

曾经我也很受主公的宠爱。
 后来,在某次近侍中问主公借来了那个整蛊盒子,本是想拿去捉弄三日月的,却被三日月献给了主公……
 那以后,就完全告别了近侍之职呢。

起初只是想看到三日月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,毕竟他看起来太无聊了——尽管在捉弄他时,吃亏的却常是自己。
 可就算自食其果,也让人觉得十分有趣——我喜欢超出意料的事情。
 又或者这就是所谓的越挫越勇。
 “不能整到三日月的话,就没办法甘心哦。”
 这也是纠缠着三日月时,所怀着的初心。

很快的,我便忘了这份初心。
 虽不曾和三日月一同风雅地欣赏过什么中庭月色。
 但当他就那么坐在廊下,偏头望来时,我不可避免的陷在了一弯,不,也许该说是一双新月之中。

此后,赠与他的“惊”中,总忍不住添上些许“喜”:
 偷吃茶点后换上他最喜欢的甜点。
 放一只纸鹤在他的杯沿,摆出低头喝水的姿态。
 倒挂在枝头吓唬他时,趁机在他发上别一枝合我眼缘的花。
 ……

啊呀,这花儿配上头巾,视觉上还真是给人惊吓。

偶尔安静下来,就与三日月坐在一起。
 不需要找个多么好的时机,也不需要酝酿多甜蜜的语句。
 新月如钩,新月如钩。
 只消凝视着他的眼睛,便可以自然而然的说出:“今晚的月色真美啊。”

而现在,我所恋慕的月色变得暗淡又凄惶。
 用刀刃割伤自己——这样的事一点也不该发生在三日月身上。
 那小狐只是吓唬你而已,不划伤自己他也会回程的,还真傻。

也许是因为重伤,失了说话的力气,也许是因为他的伤势和关切的眼神,我竟说不出“你还真傻呀”这样煞风景的话。

最后一点力气,得说点重要的话才行啊:

“我警告你……我们的玉钢已经不多了。”

4.审神者

鹤丸那孩子很可爱哦。

有他在的时候本丸里总是惊喜不断呢,应该说,他的出现就是令我难忘的惊喜,本丸里的第一把太刀。

他来得比三日月要早些,私心来说,我非常喜欢他的长相,也就常唤他来近侍。

那时他偶尔会忽然吓唬我,或是戴上一张可怖的面具,待我拉开门,便猛然凑近了来。

真是,很容易吓人一跳呀。

他乖巧的时候也会为我端上特地从万屋买来的点心,甚至会亲手送到嘴边。
 那滋味是出乎意料的甜美,我不禁疑心他是否偷掺了蜜进去。
 他总能这样给我惊吓。

而三日月到来后,我唤鹤丸近侍的时候便少了些。
 该说不愧是天下五剑中最美的那位么,这样的美色实在无法拒绝呀。
 我不能,鹤丸看起来……似乎也不能呢。

看着那只鹤不断的去捉弄三日月,自己吃亏了也不肯罢休的样子,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滋味。
 尤其,是在收到了那个点心盒子以后。
 讲道理,真没认出来那是我的整蛊盒子。鹤丸漆盒子的手艺还真不错,如果做兵装的时候也这么用心我会高兴些的。
 而那个盒子确实叫我有些恼了,因着是三日月送来的,也未多想便拆开了。
 猝不及防之下……在三日月面前失态了。

那几天气恼得不愿他来近侍。
 待气消了,却发现他对三日月的捉弄,带上了讨好的意味。
 他特地来我这里学习如何叠纸鹤。
 教他时,心中尚有期待。
 等三日月前来近侍,瞧见了他手中把玩着的那只白色纸鹤,便觉什么期望都落空了。

那以后,就尽可能让鹤丸在外征战。
 并非心存怨念,只是需要暂时的冷静。

今早也像往常一样出发了,回来时却是不同以往。
 鹤丸变得更像他口中的鹤了,却是只无法振翅的鹤,安静地停落在三日月的怀里。

次日。
 唤了药研近侍,询问那两个家伙的情况。

得知三日月已经痊愈了,鹤丸损伤得有些厉害,还需要花点时间才能修复好,三日月在陪着他。

这样啊……那么,有些话就只能托药研转告一下了:

“虽然很难过小天使变成了基佬,但还是祝你们99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说来,有阵子没添过新人了啊,今天试着锻一把吧。”

“大将……嗯……是这样的,我们已经,没有玉钢了。”

…………


「还是改了一下错别字和过于明显的病句=_=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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